花崎

AO3:Wang76

[莫萨] 乐师长是同性恋

不会起标题所以这个标题很奇怪不用管就好(;_;
涉及18世纪社会背景下对同性恋的看法??
嗯这篇也许似刀实糖☆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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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列里对于晚宴实在感冒,比起跳舞他更喜欢安静的旁观。他像是一只提线木偶,将重心施加在前脚掌上,身子站的笔挺,有一种岌岌可危的优雅。

只喝了两杯酒他便觉得头脑浑了,打算用“欧培拉”让自己清爽一些,甜点也从没有让他失望过。

宴会进行的正热,这时没有人会在意一个维也纳的宫廷乐师长跑去哪里了。
宫廷的西南角有一个小型的会客厅,也许是过于偏僻的关系,它总是在晚宴时受尽冷落。毕竟沙发和甜点总比不上一段漂亮的交际舞。
萨列里吃完了“欧培拉”,甜味使酒精的力道小了许多,他不想在宴会厅做过多的停留,碾了碾手指上的蛋糕屑就往西南角去了。

这地方安静的连皇帝都快忘了它。
萨列里这样想着。他拐进了长长的连廊,一下子连舞会的音乐都听不到了。一个人的空间使他很放松,他不再只有前脚掌着力,而是向后转移了重心,鞋跟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嗒嗒”的响声。

他很快到了会客厅,用指节叩响了门。

他当然知道这里边儿不会有人,可总得防着些“风流事儿”,这是罗森博格总结下来的宫廷生活经验。

这里安静的过分,萨列里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打在门板上又弹回来。于是他打开了门上的挂锁,推门而入,接着再关上门,挂上挂锁。他不想被打扰,他只想靠着沙发吃甜点。

今天的会客厅没有用油灯,只有一支蜡烛立在长桌的中心,照亮了周围一小块儿区域,在萨列里看来怪可怜的。但他着实不想去好奇为何不用油灯,被蜡烛照亮的甜点夺取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他往长桌那里走过去,鞋跟撞击地板的声音格外的清晰,他不自主放轻了脚步,就好像这“嗒嗒”声会暴露些什么。

离长桌越来越近了,他的眼里突然有种疑惑的神情,因为原本放在长桌后的沙发变成了一把单人椅。他不明白这突然的变数是如何产生的,这支蜡烛太暗了,他甚至无法看清椅子上的花纹。

这像是某种暗示,然而萨列里果然坐到了单人椅上去。他的目光自然的向前看去,穿过尽力燃烧的火苗,再后面是一个在黑暗里失真的人型。他也像是坐在椅子上,穿过火苗看着自己,可这里太暗了,萨列里愣住了,他不觉得这宫廷里会有第二个人更喜欢沙发和甜点。

萨列里用尽了这里所有的光线才勉强辨认出对面那人有一头微卷的短发。萨列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只好也像那人一样,靠在椅背上,陷进蜡烛够不到的黑暗里去。

“大师.”

是莫扎特,
只需要一个字萨列里就能认出他。
可是为什么......太多个为什么了,所以萨列里被涩住了喉咙,只好等对面的人继续他的说辞。

“不,不会发生什么的,”
对面的人向前倾了身子,那头金色的短发跑进了金色的烛光里,
“不过是顿晚餐而已。”

他说的笃定,像是朋友间的邀请,却连最基本的询问都没有。萨列里并不认为这不过是顿晚餐,他才看清长桌上摆得全是自己最爱的甜点,还有这不合时宜的烛光,莫扎特身上为数不多的正经晚礼服,自己因为酒精微微发红的脸颊...
他知道这一切一定是莫扎特故意安排的。维也纳从来藏不住秘密,宫廷乐师长是个同性恋也一定藏不住。他早就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那些人一半相信,一半不相信,可这有什么意义呢,当事人的选择才是萨列里在意的。
而莫扎特偏偏选择了相信。

萨列里从不知道莫扎特的脑子都在琢磨些什么,他不知道是否同性恋会传染,还是说莫扎特只是想单纯的羞辱他。

“好吧,只是一顿晚餐。”萨列里悄声骗自己。

“您到底是怎么想我的。”对面的人又开了口,他像是一个施暴者,却能让萨列里掏心掏肺。

“...我觉得您很迷人,我们每天都能见到,您总能让我莫名的高兴起来..能让我快乐的事物并不多,您就是其中之一...我现在很绝望,求您了别问我太多..”
萨列里更像一个悲愤的控诉者,他没法儿在审判者面前隐瞒住什么。

莫扎特鼓起了掌,是一声一声重重的拍打,他像是一个正在观看角斗的君王,为下对了赌注而鼓掌,这让萨列里认定了他是来羞辱自己的。

“大师您知道吗,”莫扎特身子前倾靠着桌沿,这让萨列里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脸。
“您喜欢我,这没什么,您就不在意我对您的看法吗。”
他用的是陈述句的语调,这让萨列里羞愧的再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这个世界对同性恋的看法,不需要莫扎特再为他复述一遍。

“我觉得您很幸运,”
他金色的脑袋离萨列里更近了,他离开了凳子,为了能离对面更近些。
萨列里不能躲开,他的脊背紧紧的贴着椅背,再不能动弹了。他开始庆幸蜡烛的昏暗,这样那人就看不到自己窘迫又僵硬的表情了。

燃烧的火苗阻挡了莫扎特继续凑近的路径,所以他吹灭了它。萨列里听得到那人的衣服在桌面上摩挲的声音,他能感觉到他在靠近,他什么也看不到,只有窗外几颗零散的星星。

突然莫扎特往萨列里脸上吹了口气,这像是在提醒迟钝的大师我已经在您跟前了。萨列里绷直了身子,虽然他从没放松过自己,他听到了那人的呼吸声和自己的重叠在一起,像是一场连轴转的角斗。

“您幸好喜欢的是我。”
莫扎特不需要等萨列里做什么回应,贴上大师的脸颊吻了上去。

这个吻太长太长了,以致于萨列里几乎要眩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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